清淺

「小黑、小白，你在幹嘛？」
我一手撐著頭掛在樹上，一手拿著鮮嫩的紅色水果啃著。
現在的我在他們的解說後，終於知道所謂的契約寵物是什麼了，而被我叫做小黑的小東西，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。
當然，他們對這名字反感到不行，不過，我是主人，我˙最˙大，哇哈哈哈哈！
至於所謂的契約寵物，先拿一開始最低等的來說好了，最低等的契約寵物，也就是雙方你情我願的互相默契聯繫。
無論對有智慧或無智慧生物都可以，差別只是無智慧生物掌控權在人類手中；而有智慧生物則是雙方掌控，只要有一方不願就可解除，這也是小黑一開始想選的契約，通常用這個契約來簽的，都是一些類似龍騎士那一類的「夥伴」才會簽的契約。
再來是血契約寵物，則是指以雙方的血來簽下紀錄，相互刻劃在對方身上，一樣是有智慧生物跟無智慧生物都可以使用，差別只是這個契約會讓雙方的關係更加親密，只是這有個問題，那就是掌權的那方，是血契較強的那方才行。
所以通常人類當然不會將自己陷於危險，都是找那些較低等的寵獸來簽，且這也是最普遍的契約。
至於我的那個，已經解說過就不多說了。
「……挖黑聖泉。」
他們看了我一眼，低低的說著，而他們的腳邊則是一堆我幫忙採下、他們吃不完的水果。
我們現在待的地方，是一個叫做妖聖森林的地方，這裡是所謂的黑暗王者，和光明王者幼體時，必定會來的地方。這地方可是個比外頭還要仙境的地方，細細的流水，漂亮的垂柳，以及各種沒看過的果樹，天空是閃閃的藍色星空，水波輕蕩，有點像在海邊，卻又不太一樣，整個空間攏照在淡霧中，舒服，也不會太陰沉。
裡面有妖果、聖果、魔果、靈果……等，對於別種王，這裡是個天堂，而對於黑暗王者和光明王者，這裡只是幫助長大的地方。
但不知道為什麼，這些果樹都長的異常高大，以他們倆隻的身軀和能力，肯定爬不上去的，所以也才出現了要我幫忙的事。
黑暗王者和光明王者是一種特別的生命體，會出現一種輪迴體制，每輪迴一次，能力會上漲不少，記憶也只有消除一點點，他們各自主宰在光明或黑暗下生存的生命，無論各種種族，皆會乖乖聽從命令。
而在這座妖聖森林中，是決定日後會不會有戰爭的主要原因，因為他們會在這裡判斷是敵是友。
就算是曾經有記憶，也會在潛意識裡將個性轉化成幼兒形，對前生的敵意或是好感會淡化不少。
只不過，如果兩個都認同一個主子的話，就沒這種煩惱了。

當然，也因為幼兒化的關係，小黑才會這麼容易就直接來個終生契約寵物了，要不然等它長大在跟它盧，那我的樂子可就大了。
一定是我的魅力關係（？），好死不死在我踏入結界的那瞬間，（只有黑暗和光明幼體時帶領人，才會開啟結界，而原本黑暗只是想丟幾個水果，「施捨」完後就解除契約。因為任何一種果實，都會幫助任何生命比一般生命強大，只不過後來無意間成立了終生契約，才得以讓梓夜進入。）光明王者幼體型，不知道想到什麼，剛好說出終生契約這句話，發現有人類進入，錯愕的抬起頭跟我對上眼……就這樣，我獲得了兩隻不得了的寵物。
真的是讓我不讚嘆我的「天才」、「聰明」又「人見人愛」啊！

……後來我才知道，它是在發誓絕對不要跟人訂終生契約，因為黑暗和光明原本是同一體，除了外貌只有在幼體型相同外，一方發生重大事，另一方幾乎就會馬上知道。
現在回到剛剛的話題。

「那是什麼鬼東西？」我蹲在他們旁邊問道。
「我們要進化成成長體時要喝的，不然會永遠保持幼體型。」
現在他們剛將所有水果各吃一遍，全身各自發著黑光和白光。
「……很難挖嗎？」
啊啊～我想出去晃啊……這些水果雖然很好吃，可是還是比不上到處冒險來的有趣呀。

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，我要想辦法找到方法回家，雖然老爸老媽肯定會抓著哇老前輩們研究，但我想我還是要自立自強點好。
「……」
小黑皺了皺眉，不發一語的繼續「挖」。
「還好……我們已經聞到味道，只要挖出來就好。」
小白苦笑地抬起四隻短短的小腳，努力的挖。
「我來幫你們吧？」
我也沒準備等他們的回答，直接一個翻身跳下，我可沒那種心情等待。
「……」
兩隻「王」乖乖的退到一旁，知道我已經超級不耐煩了。
就在這時，說也奇怪，那裡的泥地不知道是不是怕我的惡勢力？……不對，是因為我的超強魅力？
我還沒走過去，它便已經自動的裂成兩半，黑中帶白白中帶黑的詭異液體，就這樣流了出來。
小黑和小白分別「噗」的一聲，發出巨大的光芒，眾多液體纏繞到他們身上，形成一個大大的繭。
只不過，一邊是全然的白，一邊是全然的黑，讓我看了……

實在很不順眼，所以我便「善心大發」的幫了他們一把，各自潑了些黑色和白色液體在兩邊的繭上。
這也就是為什麼，未來的光明王者，會帶著溫和的微笑，發出黑暗王者的「不良脅迫氣息」；而黑暗王者則會「一臉無辜」兼「燦爛笑容」的殺人。
……
……嗯……好像更恐怖了？

經過漫長的「一天」等待，我的寶貝寵物們，終於破「殼」而出。
事實上，一天算是很短的了，要不是因為他們察覺到我開始呈現暴走狀態，要不是我猛潑他們液體……雖然都是不同顏色的，他們也不可能這麼早出來。
一般來說，他們要進化，恐怕得花上半年才有最基礎的能力，或許是因為急速的收取大量能力，讓這屆的王者，特別有「潛力」。
簡單來說，就是原本的能量沒吸收完全就出來，太弱了，必須一點一點「進化」。
不過，也因為如此，他們息得了不少「現代化」的招勢，例如小黑的……裝死大活絕。
破殼的速度小白和小黑幾乎是同時完成，他們的「繭」急速收縮後，裂開不少縫，由縫中發出刺眼的白光和黑光，那繭慢慢的被撥離吸收，最後才出現小黑小白的新樣貌。
小白是像一隻可愛的小白虎模樣，只是頭上多了一個金中帶黑的角，兩隻前腳伸出利利的白爪，背上長出六片白色、卻有黑色紋路的翅膀，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的，我最愛的記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。
那個翅膀不用說，十有二十一成是我的傑作……別問我那個二十一是有什麼深意，你不覺得唸起來很順嗎？
小黑我則看不出來是什麼小動物，頭上改成一種印記，背上長出兩片黑色的羽翼，兩隻前腳則伸出利利的黑爪，毛髮黑中帶金隨風飄散，原本可愛的尾巴變長了，黑中帶金蓬鬆蓬鬆的，兩隻都一樣漂亮極了。
至於那黑中帶金的毛髮是誰的傑作，還用我在說一次嗎？
「主人。」
兩隻小傢伙甩甩可愛的尾巴，跑到我的面前。
「乖，你們以後都長這樣？」
不知道那翅膀和角，還有爪子可不可以塞回身體，這樣我要怎麼出去到處晃啊？
不用懷疑，我第一個念頭不是怎麼隱藏，而是怎麼「塞」。
廢話嘛……如果只是隱藏，要是那些東西在人擠人的時候，傷到我家寶貝們，那該怎麼辦啊？
注意，是我家寶貝們，不是人，別人我不認識，管他去死。
別說我自私，不覺得替別人想太多反而會害自己惹上麻煩嗎？
「不是，這是預備成長體。」
小白趴在我的腳前，眼睛眨呀眨地看著我。
「我們跟一般寵獸不同。有所謂的：『幼兒體、預備成長體、成長體、成熟體、進化體和輪迴體』等。而一般寵獸只有：『幼兒體、成長體和成熟體，比較高等的有進化體』。」小白道：「另外，我們在成長體的時候可以變成人形，每次轉變，也都跟上一次不一樣。再加上因為我們有輪迴體，所以我們的壽命是所有寵獸加起來的五倍。」
「……欸？你們幹嘛弄得那麼複雜啊？這樣不是很難進化嗎？」
我皺了皺眉，一把抱起還待在地面的小黑。
小黑說：「嗯，這是因為我們必須擔負起，帶領兩界生命首領的原因。」
「好吧，那要麼進化？跟之前一樣？」
我看了看四周的果實和泉水，思考要不要帶一些走，這些東西對他們好像很有用。
「不一定，除了幼兒期有幸運到這來進化外，其他可能就要靠機緣和戰鬥經驗了，不過每次都不一樣。」
小白搖搖頭。
「……好吧，再問最後一個問題，你們能不能把那些怪怪的角和翅膀收回去？」
「可以是可以……」
小白和小黑互看一眼，然後眨著無辜的大眼看向我，用快哭的語調說：「主人不喜歡嗎？」

我暈……用這種表情看人，就算是我也會心疼啊……他們什麼時候對我有這麼大的感情啦？
果然是我的魅力？
呃，現在沒時間自我陶醉了，先安撫他們才是上策。
「當然不是啊，只不過讓正常人看到你們這樣，我擔心會招來一些貪心的人呢。」
我失笑地揉揉他們的頭
「可是也有很多人帶怪寵物啊……既然主人不要那就算了，等等唷。」
小黑跟小白這時才漾出可愛的笑容，從我身上跳到一旁去，兩個小小身體靠在一起，又爆出既白又黑的光球融在一起。
這些種種因素（應該說是我的傑作的關係），導致日後，他們成為史上感情最好的兩屆王主，也是生命最長久的。
話說回來，我還真搞不懂，他們應該不是自願成為我的寵物吧？怎麼現在感覺那麼依賴我？
雖然我很自戀……別懷疑，我很有自知之名的，有沒有對我欣賞起來呀？
呃……重來，雖然我很自戀，可是我還不會把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歸類在我身上……

……應該是魅力的關係吧？想著想著，我又繼續自我陶醉去了，其實，當時我並不知道，我還真的有些猜對咧。
因為我自己本身的強大，和待在這裡吸收不少靈氣，吃了不少靈果，導致身體變的有些神秘感，酷似他們的創造主，讓他們不自覺的依戀上我。
等到光芒漸漸消退後，我看到他們一個變成純粹的小白虎小白，和另一個則有點像虎卻又不太像的小黑，兩隻都閉著眼，好像在忍受什麼似的。
我不想打擾他們，便悄悄拿出老爸當初臨時塞給我的包裹中，一個漂亮的銀藍色戒指，那是可以將東西放入異世界的指戒，我順手將一堆果實和泉水收刮進去，搞不好日後會用到。
「主人，好了！」
正當我刮的高興時，可愛的聲音由我身後響起。
「好吧……」
我毫無愧疚的笑看了這些只剩一些沒成熟果實的樹後，這才甘心的抱起兩隻寵物，往結界外走，直到外面在將他們放下。
事實上，為什麼不讓他們自己走出來的原因我也不清楚，只是知道直覺上不能再讓他們碰到任何一滴泉水，以防萬一。

出來以後，為免浪費時間，我們邊走邊聊天。
「你們來跟我介紹這大陸吧，我們總不能一直待在這。」
我仍舊沒解釋我是打哪來的。
而兩寵物聽聞我的問題後，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
「嗯！」
之後，他們又眼巴巴地望著我，眼神傳達出他們壓根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介紹的意思，之前侃侃而談的介紹好像假的一樣。
……我錯了，雖然他們進化了，但是個性仍舊跟小孩子沒兩樣，這樣問根本沒答案，反而會讓他們思考錯亂。
「呃……你們可以大概跟我講一下這世界有哪些大城市嗎？」
這樣總可以了吧？沒想到，它倆又愣了愣，歪歪頭後小白開了口：「世界有很多個嗎？」
我也愣：「呃……可以這麼說啦，先不管這個了……」
汗……我的語病有這麼好抓嗎？反省。
「喔，可是我們也不知道這大陸有什麼城。」
小白體貼的不追問，卻又丟出一個讓我又是一愣的答案。
「你們不知道？」
我有點頭疼的看著兩隻寶貝寵，小白跟小黑互看一眼，然後有默契的搖頭。
無奈呢……
「那好吧，我們自己走走看。另外，以後除非你們又進化，否則在有人的地方不許講話。」
雖然沒有責怪的意思，但是心理依然會有點小小的失落，這大概都是太愛面子的人的通病吧？
「是，主人……可是為什麼？」小白歪著頭。
「你們有看過幼兒體說話的嗎？雖然我不認識這世界，不過我想幼兒體應該沒有說話的吧？」
「嗯，主人，可是我們門下四大守護……也就是人類所謂的四聖、魔獸會呀。」小黑提出異議，雖然說那些都只是像牙牙學語的嬰孩就是。
「傻瓜，那應該是讓人很想要的一種怪吧，我可不希望太出風頭。」
我擺擺手，太出風頭，只會惹來麻煩，這是基本常識。
「喔……好的主人，可是……」
小白跟小黑互看一眼，在看了看他們主人、我的面貌，眼神透露出他們在心底為我這句話打了很大的折扣。
「什麼？」
我納悶地問道，並用小白撿給我的劍，輕鬆的將礙路的石頭、樹、荊棘等物砍到一旁，順便讓小白跟小黑磨磨爪子。
此時的我們已經走了大半的路，在路上邊走邊跟牠們聊天，我已經學了不少基本的東西。
例如一個鎮至少會有道具店、武器店、醫院、客棧、傳送陣等等的東西，活像以前在玩的網路遊戲，不過這裡不能重生就是。
還有整個世界分成三大塊，以人類雅諾安大陸、神族比李斯大陸、魔族奈比安大陸為主，然後以各種不一名稱的海分隔。
其中還有不少小小的島嶼甚至小塊大陸，而那些大陸上，不是神族人族就是魔族跑出來，混血後的另一種族，例如獸人族等。
但因為小白小黑他們已經沉睡了數十年，根本搞不清楚現在發生什麼事，又不知道這些大城有沒有變化。
更何況牠們也不常亂跑，都只待在自己的大陸上……
順便一提，我們現在的位置是人類的雅諾安大陸，沿著我之前掉落的附近河畔走。
「一般人是不會有兩隻幻寵的，更何況，主人您的美貌讓人不注意都不行呀。」還是小白先開口。
「……你們先開路。」對喔，我都忘了這點。
我沉默了一下，拿出之前砍到的蜘蛛絲，逕自走到河邊，在河底找了些精美的鵝卵石或小鑽、寶石碎片、勾環等東西。
雖然這些東西我路上來撿了很多，但依我的個性，我是一定不會動用「我」的東西的。
而那些東西，此時當然都已經被丟到我那可以連到異世界的指戒中，看看哪天說不定可以用到。
之後，我再翻出一些比較尖銳的獸骨，小黑撿來，別人不要的破布……等物。
對了，我現在身上穿的是小黑撿到的白色衣袍，這件衣袍很奇怪，明明看起來是袍，卻只要心念一動就可以改成褲子什麼的，但外表還是袍狀，相當方便。
等到我找好材料後，我便放心地忽視小白跟小黑的動作，開始做起我要的面巾。
我將一些太重或太亮眼的飾品丟掉，只留下一些會在晚上閃著小光的碎片和一對藍色勾環，再將一捆蜘蛛絲交叉黑色破布縫織起。
別看我是男的就不會做這種事，老爸老媽可是將我培養成全能的呢！什麼軍事計畫訓練、科技設計開發，多多少少都有讓我參與過。
雖然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，他們到底要把我培養成什麼東西就是。
邊想邊做，那些材料足夠讓我製作一件不錯的面巾，這面巾是我邊想著上古時期有個所謂的忍者職業所做的。
當然，我做的可比那些普通黑色面巾好上太多，黑色的絲蓋在臉上，不但可以遮住容貌，呼吸說話也礙不著，再加上我用多層破布和蜘蛛絲去交織，韌性和輕便可不比一般。
在面巾裡，我還一時興起多放了不少閃著小光的碎片，在兩頭用勾環纏繞編綁，感覺就像在黑幕中帶著點點星光的夜空，低調華麗又不會太過引人注目。
我很滿意這面巾，將他戴在臉上一試，果然，我的容顏完全被蓋掉，只露出兩眼，在晚上才會發出點點藍光的特性，讓我看起來更神秘。
當然那藍光可不是傻傻的在面巾上發光，那可蠢死了。
我所謂的藍光，是指會映襯出我雙眼的類似螢光的東西，而如果要躲避敵人時，這也可以當做很好的唬人工具……
當然，純粹是以防萬一，而且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唬人呢。
而最後那藍色勾環裡頭，更隱藏著不少的引力，可以幫我抵擋外來的風沙等。
我決定將這面巾取名為黑夜面紗。
「咦？他們呢？」
回過神，在我眼前的，也就只剩亂七八糟的雜草和蒼老的大樹等物，倆小早不知跑哪去了。
要不是在我原本前行的路上前方，多出一條長長的、東倒西歪的「荒野」小路，我真的會懷疑他們是不是不見了。
我看了看開好的「小路」，直接晃了過去，真沒想到小白小黑可以砍這麼快，早知道讓他們做就好了嘛……何必讓我自己砍呢？我悶悶的想著。
不過，它們在快，還是比我的腳短，我不到一下子就看到埋在草堆中，努力前進的兩隻小怪。
「小白，小黑，你們動作還算快嘛。」我帶著笑意的說著。
「你？你是誰？！」小黑跟小白聽到我的聲音，急急轉過頭，卻又看到我帶著面紗，小黑警戒的瞇起眼，怒目。
「他是主人拉，笨蛋黑，聽聲音就知道拉。」小白輕輕咬了咬小黑，笑道。
「咦？對喔，主人，不過你幹嘛把臉遮起來啊？」小黑放下戒備，不解地半坐在地上，偏著頭看我。
「把我的該死容貌遮起來阿，怎麼樣？好不好看？」我笑笑的蹲下身，拍了拍兩隻寶貝。
「好看～感覺很神秘。」小白轉了圈，開心的甩著尾巴。
「嗯嗯，不過主人，你說你那是該死的容貌，會有一堆人想追殺你喔。」小黑認真道：「不，應該會捨不得吧？」末了又補了這麼一句，只是表情依然很認真。
我一愣，隨即無奈失笑輕捶了他一記。
「臭小黑，我知道拉。」小黑嘿嘿地笑著。
「主人，我們剛剛遇到鬼鳥，他說我們前面不遠就是沙漠，走過沙漠才有村。」小白沒跟著調侃我，只是理智的說出剛被小黑忘掉的事。
「沙漠？很大嗎？那鬼鳥又是什麼？」
難不成這裡是綠洲？我暗自在為日後的旅行該帶什麼打算。
「中等，不過我們四周都是沙漠，……至於這是因為怕人類來破壞才有的。」
「嗯，我知道。」
人類是最貪心的一種生物，它們無奈下，也只能選在極少人出沒的沙漠中間。
「鬼鳥是一種怪物，他白天飛行不快，晚上也還好，不過有著還算聰明的腦袋，以及在晚上會叫的跟鬼一樣，所以才叫鬼鳥。」

……叫的跟鬼一樣到底是什麼樣子？

總之就是很詭異吧？

我決定拋棄這個無聊的問題。
「好，我知道了，今天先在這露營吧。你們先整理休息的地方，我來去準備明天要去沙漠的東西。」
我拍了拍兩寵的頭，才站起身，去找看有沒有瓶子或袋子來裝水。

嗯……老爸給的包包好像有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