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淺

CWT39＼NDN公會本希羅宣傳圖／

好吧圖文無關，文是莫名半夜突然討論到虐身跟虐心，

希羅表示失明OK，就開始洗腦我，然後我就心動了（咦）

然後就莫名的開始接龍了（爆）

黑髮的是謬，全名亞謬。

白髮的是奎，全名奎因。

然後是輪流失明之類的吧......

要說接龍也不對，基本上都是各寫各的（爆）

希望看得懂﹋

ＰＳ：順帶一提，結局部分Ｃㄌ說他要寫溫馨的，但是因為我的不夠虐所以要挑戰虐的......

可是我覺得我已經很虐了啊！為什麼會有蠢萌甜情侶感！

以下標的名字為失明的對象。 

再也看不到你的臉，你的身影－－

還是要打起精神，強顏歡笑的，說著沒事的。

唯一慶幸的，就是看不到你因我而哭泣的臉龐了吧………………

(希羅-謬).   

「不要哭啊。」亞謬試著伸手卻落空，接著被緊緊抓住，「只要你沒事，那就足夠了。」

臉上仍是那沒心沒肺，溫柔到讓人痛苦的笑臉。

（於凡-謬）

「我還是好手好腳的，雖然現在還不是很方便，但是相信等習慣了之後會好點的。」

「不就是看不到嗎？我還是摸的到，碰的到。能吃能喝能睡，也能這樣和你說話。」

「我身邊不是還有你們嗎，大家都在，那就夠了。」

「只是要你照顧我，不知道是委屈你了，還是讓人感到不放心呢？」

「說笑的，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。」

「吶，我都說這麼多了。」

「……就別再哭了，好嗎？」

我會無法維持住我的笑容的。

(希羅-謬) 

「不要管我。」

「不要管我。」

「不要管我。」

「我說了－－滾！」

但手還是被抓住了，都說了不要管了。

就算現在看不見了，但也知道，你的笑容肯定不在了。

那還不如……

還不如讓他自己離開，繼續讓你在陽光下笑的溫暖。

（於凡-奎）

「……我沒有哭。」

「那落在我臉上，手上的是什麼？」微笑。

「……我沒有哭。」

「那這溫熱的，還帶著鹹味的是什麼？」微笑。

「我說了，我沒有哭。」

「……好，好，你沒有哭，我身上逐漸暈染開的不是你的淚水。」微笑。


為什麼你還在微笑？

為什麼還能笑的這麼溫柔？

不要再笑了，這種時候，不要再這麼溫柔的笑了。

這種強顏歡笑……


「－－沒有喔。」

「我沒有強顏歡笑。」


因為你已經代替我哭泣了。

夠了。

(希羅-謬)   

第一天，我聽見你碰撞的聲音。

第二天，那是有些慌張的滅火聲音，你擅長的料理似乎焦了些。

第三天……

第四天。

我開始練習笑，就像記憶中的你對我笑的那樣，僵硬的，試著勾起嘴角。

這樣才能讓你知道，我沒有事。

所以……

所以不要再緊緊握住我的手，不要再讓溫熱地液體落到手背上，不要再讓我感覺到你不是在笑。

那樣的表情，光想就知道不適合你。

（於凡-奎）

「我可以自己來。」 

「……我沒有逞強。」 

「……不要把我當成廢人一樣。」 

跌撞在地的痛楚傳來，我知道我在逞強，我想要表現的跟以往沒有兩樣。 

我可以想像的出，被我甩開手的你，臉上是帶著怎樣愧咎又急切的表情。 

伸手將我攬起，神情又是多麼的心疼與不捨。

說著沒有，沒有那麼想的你，雖然強裝鎮定的微笑著， 

但那握的死緊，顫抖著的，彷彿不想再放開的手，按在我身上的力道，出賣了你。 

你以為我們認識多久了，相處多久了，在一起，多久了？

就算看不到，我會不知道當你站在我面前，笑容底下全是自責難過嗎？

 ……我不要你這樣。

不要讓我覺得，我是你的負擔。

(希羅-奎)   

你又在顫抖了，細細碎碎的傳了過來，我知道，那是你又逞強的表現。

可是我什麼都不會說。

我依然在這裡笑著，笑著。

「今天的陽光真不錯呢！曬起來好暖！」

「需要幫忙嗎？記得糖罐是左邊，右邊是鹽罐。」

「你說，我要寫給雅雅什麼信好呢ww她肯定還是一樣充滿活力吧？」

我會像這樣，每天每天的對你打招呼，每天每天去嘗試新的事情，或是......曾經熟悉，現在卻陌生的得重新學的事情。

然後我被你抱住，被你用熟悉的凶狠陌生的脆弱口氣喊著，「夠了，不要再這樣了！」

「不要再這樣？」

「不要逞強！」

你靠在我身上，身體顫抖著，勉強勉強的想抑止，卻怎麼樣也停不了。

啊啊，真是的，到底是誰在逞強呢。

我很好，我沒事，我真的不要緊。

都是說真的啊。

我低下頭，握著你的手，一會後掙開你的環抱。

我回過身，對著確定的你的溫度的方向，笑著說：「奎，你真是太嚴肅了，都說我沒事啦！再這樣下去會變成愛哭鬼哦！」

我會沒事的。

這樣，才能讓你早點回歸你喜歡的生活，而不是因為我而團團轉著，甚至去問其他人怎麼照顧我。

你明明那麼討厭接觸其他人的啊。

（於凡-謬）

負擔什麼的，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－－ 

你為了我，失去整個世界的光明。 

比起傷心，難過，懊惱，自責，我感到更多的情緒，是憤怒。 

－－奪去了你的光明的，是我。 

憤怒的對象，是我自己。

「奎，請你相信我，我沒有那麼想。」

臉上是微笑著的，心裡卻淌著血。 

如果可以，我願意將這痛的彷彿隨會停止的心挖出來向你表明。 

你的眼中無法映出事物的那天起，我沒有一天不後悔。 

如果可以，我恨不得，將我的雙眼給你，換回你的光明。

你的世界就此崩塌。 

那我就成為你的世界，你的光明，你的支柱。 

請不要逞強，不要拒絕我。

 (希羅-奎)   

很討厭你這樣。

明明受傷了，還會撓頭說沒事，明明跌到了，還會哈哈笑自己笨。

雖然真的蠢透，但明明很多事情都那麼的不堪，那麼的應該讓你難過。

你卻只會笑著。

笑著。

……就像過去的你那樣，任我打罵，任我拒絕，甚至關在門外睡覺，卻始終溫暖的，溫柔的......令人煩躁的，笑著，注視著。

永遠的看著我。

「……」

但現在你看不見了。

你看不見我在打罵你後的小動作，你看不見我轉過身的逞強，你也看不見我在你微笑之後，會忍不住跟著的，小小.......

小小……微笑。

雖然你還笑著，但卻只能讓我看著你，我可以照顧你，我可以代替你去面對那些人，可是你，你不會看著我了。

……所以，你才會這麼執著的，執著地笑給我看，是不是？

真的很討厭你。

這世界上除了你以外就再也沒有人像你一樣笨了吧。

而我……

抱著你的觸感還是那麼溫暖，被你握住的手，還是那麼溫柔。

所以就算被說愛哭鬼也沒關係。

多依靠我一些，多讓我照顧一些，多相信我一些。

讓我看看你真正的，真正的笨蛋，真正蠢透的傻笑……一些。

（於凡-謬）

「手。」 

「？」 

「手，給我。」微笑著，我向著他的方向，伸出了手。 

溫度一直都偏低，卻還是好摸的手覆了上來，隨即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，縮了回去。 

不要小看失明的人對其他感官的進步能力。 

這時候的他，一定是皺著眉別開臉的彆扭表情吧。但是手已經被牢牢握住了，想掙也掙不開。 

「果然，弄傷了。」 

握著的手一僵。 

摸著手指上纏繞上的，是OK繃吧？還有在那附近的，些許細小的傷痕。 

「你不是、......」 

「鍋子碰撞掉落的聲音，切菜感覺不是很順手的聲音，還有你忍住沒發出的吃痛聲。」 

朝著他的方向微笑著，感覺到他又抽了抽手，是惱羞了吧。 

「閉嘴，少囉嗦。」 

阿，我真準。 

「不會煮東西就不要勉強了，我可不想吃血淋淋的料理。」 

「……誰說是煮給你吃了。」 

「不然這個家裡還有誰吃的下你煮的東西嗎？」 

「……」 

緊握著的手縮了縮。 

「煩死了，嫌難吃就說啊！」 

「我沒有說難吃啊，雖然的確是還有進步空間。」 

「但，那不是重點。」微笑。  

抬起依舊想掙脫逃走的手，置於面前。 

「不然是什……幹什麼你？！」 

「嗯，聽說舔傷口好的快？」 

「白痴嗎你身為祭司還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！」 

「那就當做是加持你廚藝進步的KISS好了。」 

「放手白痴！！」

(希羅-謬)   

你是不是不笑了。

一天、兩天、三天、四天……好幾天，你似乎愈來愈沉默。

雖然你還是跟以前一樣，會來煩我，吵我，但沉默的次數愈來愈多了。

你的笑聲開始變得僵硬，有時候，還會哽咽。

我不是已經開始練習笑給你看了嗎？

一天、兩天、三天的，愈來愈自然，愈來愈習慣，雖然我看不見，但也比過去笑地多了。

你怎麼能，跟我走相反的路呢？

「你現在的表情是什麼？」

終於有一天，我伸手觸上你冰冷的臉，你也用那雙略低的手反握住我的，然後我感受到你那略勾起的弧度。

「我在笑哦，奎，我在笑。」

這才不是笑。

這才不是你的笑。

謬的笑，沒有這麼薄弱，沒有這麼勉強，也沒有這麼......這麼讓人難受。

「走開。」

我甩開你的手，你肯定是一臉錯愕，但，「走開。」

我推開你再度伸過來的手，並且讓自己的聲音不要發抖，「不要再靠近我。」

「……為什麼？」你的聲音好像在苦笑，卻又有些顫抖，「我說錯話惹你生氣了？那我跟你道歉？」

不要道歉。

我皺眉，深深的深深的感到憤怒。

不要對我道歉。

「滾，不要讓我說第三遍。」

你不說話了，只是好像依然待在前方，我咬牙，站起身，跌跌撞撞的逃了。

對。

逃。

因為這不是我所熟悉的謬，這人根本不是謬，他不該是這種反應，他不該是這樣的回應。

他應該笑，應該白目，應該哀嚎出聲－－無論如何，都不該是這樣的－－

「奎因。」

我將頭靠在牆上，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說。

「奎因。」

「你。」

「把謬。」

「還給我。」

求求你……

把我的謬，我沒心沒肺蠢到家的笨蛋謬。

不管怎麼樣都溫暖溫柔笑著的謬。

還給我……

（於凡-奎）